[樂游網導讀]《刺客信條:大革命》謀殺之謎任務怎么做?有很多玩家朋友都想要知道,之前小編以為為大家帶來了謀殺之謎攻略上篇,今天小編將會為各位玩家帶來謀殺之謎攻略中篇,供玩家參考借鑒。
《刺客信條:大革命》謀殺之謎任務怎么做?有很多玩家朋友都想要知道,之前小編以為為大家帶來了謀殺之謎攻略上篇,今天小編將會為各位玩家帶來謀殺之謎攻略中篇,供玩家參考借鑒。
謀殺之謎06.塞維利亞的理發師
院子-線索:共2處
男性尸體:(院子的長板凳后)一具男性的尸體,年紀約在40歲左右,倒臥在地且喉管被割斷,他其中一個口袋有一張名片:“無與倫比的巴托!男主角亞眠劇團戲院”。
傳單:(男性尸體的西面)一張沾滿血跡的傳單,宣傳將在都比蘭街14號上演的戲劇作品“塞維利亞的理發師”。
露天劇場-線索:共8處
戲服架:(劇場舞臺的南面)一大堆“西維利亞的理發師”的戲服。這里有一張所需戲服清單,“窮學生”戲服不見了。
帕斯卡:(露天劇場的觀眾席)帕斯卡一直都在做配角,但他自己認為自己的演技非常不俗,他所扮演的是有前途的年輕學生。
蘿絲:(舞臺上的女主角)她跟劇團演出已經有一段時間,她的夫婿洛朗非常擔心死者,因為死者原本要與男主角出演一場戲,可惜兩人都沒有出現。
菲卡倫:(舞臺上跟女主角有對手戲的演員)他認為劇團各人都相處融洽。
火災現場:(位于菲卡倫的拖車旁)是一個悶燒的火災現場,在灰燼上有些燒焦的衣物,衣物原本的顏色似乎是黑色的。
道具桌:(紅磚墻前的桌子上)桌上滿是道具,還有一張記錄所有表演所需道具的清單,但理發師要用的剃刀不見了。
未署名的字條:(蘿絲的拖車后)“別擔心,蘿絲。我會幫你處理這兩個問題”。
約會字條:(蘿絲的拖車車門上)“蘿絲,我的小蜜糖,今晚老地方見。拜托你,這次不要再掙扎,別忘了,我可以讓你擔任每一出戲劇的女主角!但要是你不配合的話,就別想上臺演戲了!你熱情的愛人,巴托”。
咖啡店-線索:共5處
導讀:在院子里可以找到一些血跡,跟著血跡就可以前往幽會的咖啡店。
咖啡店老板貝特朗:(咖啡店一層的角落中)他把樓上的房間組給“那名演員”,他說今天晚上會有一名女子幽會,所以特意給他們租出一間房。另外老板看見巴托拿著一束鮮花去等待那名女子,可是當老板出門辦事時發現花瓣都散落一地。
劇場海報:(咖啡店二層的墻上)“塞維利亞的理發師!風格獨具的戲劇作品!晚上于亞眠劇團戲院上演,都比蘭街14號”。
揉成一團的字條:(咖啡店二層幽會房間的地面)“我該怎么辦洛朗一直揍我,直到我招出巴托位置。現在他到咖啡店的幽會處給巴托”驚喜“了。他還帶了吧剃刀,這真是糟透了”。
洛朗尸體:(咖啡店二層幽會處床邊的椅子上)他口袋有一張卡片“洛朗·杜瑞配角亞眠劇團戲院。
剃刀:(咖啡店二層地板上)染血的剃刀。
結案陳詞
洛朗與蘿絲是夫妻關系,而巴托利用自身地位以“潛規則”迫使蘿絲與其偷情,后來此時被洛朗知道了,暴打了菲卡倫一頓,然后洛朗就拿著剃刀去殺巴托,就出現了院子巴托被殺的一幕。
洛朗是一個脾性暴躁之人,得知自己妻子出軌,他就去到咖啡店二層的幽會房間去找妻子,結果菲卡倫通風報信,那么蘿絲才幸免于難。
而洛朗去到幽會房間,等待他的不是妻子蘿絲,而是身穿窮學生服裝的男子(咖啡店老板提及到)以及死亡。
這件窮學生服裝也只是戲服,扮演學生的一共有兩人,其中一人是帕克斯,可是他扮演的是貴族學生, 而在菲卡倫的拖車旁邊的火篝上有一間殘破的學生裝,由此推斷殺害洛朗的人就是菲卡倫。
原來菲卡倫是蘿絲的哥哥,他發現自己的妹妹被巴托“潛規則”又經常受到洛朗的家暴,所以他就借助這次的機會把欺負自己妹妹的兩個人都除掉(先讓兩人鶩蚌相爭,然后再殺死剩余的一人)。
真兇:菲卡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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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殺之謎07.先祖的復仇
特瑞岡的屋子-線索:共8處
保羅·特瑞岡的尸體:(特瑞岡屋子一層地板上)極端暴力的跡象。尸體上到處都是淤青。手腳都被打斷了。
受害者妻子:(一層站著的婦人)最近有篇報道令到特瑞岡心情不大好,他應該是有仇家。
部分燒毀的信:(壁爐上)“我親愛的特瑞岡,我越來越覺得自己受到監視。毫無疑問的,這都是因為B.G在這次蠢透了的訪談中不小心揭露了我們的真實身份。他真實嗰沒腦袋的蠢貨!他好像以為大家都忘記這些事了一樣!保重,我的老友,你的朋友”A.D.普拉希,申努安倪斯街19號。
刑求工具:(特瑞岡房子二層的柜子內)展示著中世紀的各種刑具。
法國歷史·第四卷:(特瑞岡房子二層的桌子上)有四嗰劃線強調的句子“神知道誰犯了錯。神知道誰掩飾自己的罪。災厄會降臨在那些在此譴責我們的人身上。眾人當明白,曾反抗我們的人及其子孫將遭受上天降下的災罰!”(雅克·德莫萊)
報紙:(特瑞岡房子二層的桌子上)新聞上報道了異端審問者的后裔。
《年鑒:西提島7》:(特瑞岡房子二層的床上)作者自述“許多家族改變了他們的姓氏。他們以這種方式隱姓埋名,藉此避免承受他們受害者及后裔的憤怒。”
德普拉西的屋子-線索:共4處
受害者朋友德普拉西:(德普拉西的屋子二層)他表示剛才有名女子要殺他,他也擊傷了那名女子,那名女走后來逃跑了。
血跡:(二層地板上)血跡朝樓梯延伸。
刑具:(德普拉西屋子二層)展示著中世紀的各種刑具。
血手印:(德普拉西屋子一層門框上)血跡朝左邊的接到延伸。
格里瑪尼的屋子-線索:共4處
格里瑪尼尸體:(格里瑪尼房子的二層床上)與另一位被害者一樣,尸體上滿是撕裂傷,斷掉的骨頭穿透了皮膚。死者的受傷握著一個鑰匙造型的吊墜。很有可能是由兇手身上扯下來。
來自特瑞岡的信:(床鋪形狀的刑具上)“請對你的報告更加謹慎,我最近聽到傳言,說有自稱徳莫蕾的后代女子在各檔案處嗅探資料,或許好幾世紀過去了,但是激情有時持續很長久。”P特瑞岡
刑具:(二層走廊上)展示著中世紀的各種刑具。
染血的標志:(床鋪右側的墻上)墻上以鮮血寫下了羅馬數字一。
上鎖的房間-線索:共1處
導讀:特普拉希房子的血跡一路延伸至一家“上鎖”的房子,事先是不可以進入的,必須要先前往格里瑪尼家調查,回到上鎖的房子才能解開木門。
安妮·徳莫蕾:(一層內留著血的夫人)她視德瑞剛他們是邪惡的施刑者。
結案陳詞
從三戶受害人家中都可以發現刑具,他們三人應該就是施刑者的后裔,至于他們三個現在還有沒有從事“家業”那不得而知。
格里瑪尼和特瑞岡的信中可以了解到,他們正擔心一名叫作徳莫蕾的女子正在調查他們。
從徳莫蕾的話中可以了解到她的祖輩都受到特瑞岡三人祖輩施刑者的虐待,所以徳莫蕾就決心報仇。
真兇:安妮·徳莫蕾
謀殺之謎08.切開中間人
墓地-線索:共4處
水草:(涼亭之下)同樣生長在塞納河畔的藻類,同時也會在沙灘上生長。
被肢解的尸體:(涼亭的柱子旁)切割處如同手術般精準,沒有多血,但在傷口處卻有許多啥子。魚鉤殘留在肉上,皮膚上有許多穿刺傷。
足印:(涼亭旁邊的草地上)沉重的腳印。
背包:(涼亭一根柱子旁)一個小背包,包含魚餌,魚鉤和魚線。還有從隔壁的隆博特療養院釋放的證明文件,但是被釋放的人名已難以辨認。
閘門-線索:共1處
療養院院長:(療養院閘門前)他們剛有一名病人的出院相關文件,那名病人經常喋喋不休地說要去當漁夫,所以院長建議亞諾最好到河邊看看,幾個禮拜前有一名病人逃跑了,所以院長建議亞諾下樓梯去到負一層的牢房內部檢查。
療養院-線索:共5處
魚鉤:(療養院北面第一間牢房)惡心,在床底下藏著死老鼠,已經被魚鉤刺穿非常多次。
釣魚指南:(療養院北面第一間牢房)滿是畫圈的圖案與各種魚類描述,非常破舊,看起來已經被翻閱了上千次。
床墊:(療養院北面第一間牢房)床墊有著血多小穿刺孔。
病患:(療養院北面第二間牢房)這名病患因為自己的手受到感染而被醫生切了雙臂。
被撕毀的醫學日志:(療養院北面第三間牢房)從被撕毀的日志上撕開的幾頁,提到雷納德·爾亨醫生所作的手術。畫滿了人體解剖與手術過程。還有一長串病患名單與他們的地址。其中有一個人已經被劃掉,叫作夏洛蒂·朵隆的病人,住在德拉穆特街9號。還有一個手術回診地址波立維奧街8號。兩個都值得探訪一下。
碼頭-線索:共2處
貝亨·拉圖:(木板碼頭上)他前幾天去釣魚,發現一具腐尸,四肢都被砍斷了,他不知如何是好,他就把尸體丟在公墓里。
人類肢體:(拉圖西面的小艇上)一條斷掉的手臂,看起來屬于女性。在手腕處有不少新的刮痕。
江邊小屋-線索:共4處
砍肉刀:(小屋桌子上)巨大而非常鋒利的砍肉刀,應該是一整個刀俎的一部分。
皮帶:(釘著木板的地上)這些看起來像是那種用來控制幫助犯人或病患的皮帶,上面有干了的血液。
尸體堆:(小屋對方尸體的車上)尸體看起來坐在這里至少有一周了,已經被剁成碎片,現在沒辦法辨識了。
被撕毀的日志:(小屋門前)這幾頁是外科手術日志的部分,上面有著人體解剖圖,有好幾個病患的名字已經被劃掉,可能是潛在的謀殺受害者。
辦公室-線索:共2處
外科醫生:(辦公室一層)他承認日志是他的,而可以證明他清白的助手今天瞞著他除外找外快。他聲稱對那名助手已經失去信心。
助手提耶里·迪翁:(辦公室二層)他承認利用外科醫生的客戶為自己自己找點快錢。
小屋-線索:共4處
夏洛蒂的丈夫里昂:(小屋一層)他拼命在找他失蹤的妻子,當天他的妻子去肉鋪就沒再回來了,而在上層的房間內,滿地是血,里昂猜測這些血都是他妻子的。
掙扎跡象:(小屋二層的碎木堆)他的妻子掙扎了許久,攻擊她的人應該跟他打斗了一陣子,因此屋子看起來才會一團混亂。
生肉:(小屋二層的紅地毯上)從肉鋪來的沒煮過的肉。看起來還沒有被切下來很久,這家店一定在附近。
血跡斑斑:(小屋二層東面窗臺旁)滿屋子都是血,感覺他的妻子不太可能活著。看起來尸體被拖行,然后用袋子裝走。
肉鋪店-線索:共3處
肉販老板艾德嘉:(肉鋪中央)早幾天有一個瘋子過來說一些浮尸的瘋話。然后他會推薦他的助手,他可以為亞諾切一塊漂亮的肉。
肉販的刀子:(切肉桌上)肉販的刀子,他們看起來是一個刀組的部分,雖然比較大的砍肉刀不見了。
肉販助手西蒙·拉許:(肉鋪西面窗旁)他說他自己一心一意工作,而且想好好切肉。
結案陳詞
不得不說這次的謎案是最難以捉摸的一個,一開始所有不利證據都指向了外科醫生,但是忽然跑出了“豬肉刀”又將所有關于外科醫生的推離給破拆了。
而且肉販老板跟肉販助手,本身就沒有太大的漏洞,就出了肉販老板那番話:“我終于可以去釣魚了”,這番話就意味著,肉販老板很想去,但未至于到達癡迷釣魚的境地。
而那名在碼頭發現浮尸的漁夫實質就是精神病院長提到十分癡迷釣魚的病患,雖然他發現尸體而且還將尸體棄尸墓地甚至還將浮尸事件告知肉販老板,這就說明這名“漁夫”心地還是善良的。
但兇案現場是在江邊與漁夫經常活躍的位置相同,而且他也懂得去找肉販老板去談此時,起碼這個漁夫病患還未傻得徹底,而且他很有可能就是知道真兇,甚至乎知道真兇就偽裝在肉鋪店內。
那人便是只字不提命案的肉販助手西蒙·拉許。西蒙·拉許就是那名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病患,當年他與漁夫病患關在同一個牢房內,他接觸了許多外科醫生的日志以及釣魚書籍,所以對于“砍肉”產生了濃厚興趣。
而且他從外科醫生經常“治療”病患日常工作產生了邪惡的念頭,就是出去以后也要找治療名單當中已出院的病患,對他們“開刀”。
真兇:西蒙·拉許
謀殺之謎09.被斬首的典獄長
制革廠-線索:共4處
無名尸體:(處于皮革廠的中南部的大盆內)無名氏的尸體在強酸化學藥桶里面溶解,頭顱已被切下,而胸前有個不尋常的刺傷。上面有著“X”記號。他的手指上有著一只華麗的金戒指,內則有著制作者的地址:拉巴雷特街84號。
發現尸體的公民吉伯特:(裝著尸體的東面屋檐下)吉伯特休假回來工廠工作就發現了這具腐爛的無頭尸,他認為尸體胸口的刺傷是特別訂做的刀刃才能夠造成這樣的。聽說這個地區的幫派喜歡在受害者身上留下代表他們的標志。
短劍:(發現尸體的吉伯特頭頂的屋檐上)一把訂制的短劍,很像謀殺的武器。護手部分被制造成“X”的形狀,這解釋了尸體所殘留的奇特傷口。劍上有著鐵匠的標志與地址:拉巴雷特街74號。
住在制革廠附近的目擊者麥休:(制革廠搜索范圍圈的北面房屋二層的樓梯處)前幾天夜深,麥休聽見外面有些奇怪的聲音,他看見有人背著很大的東西進入制革廠,他還以為是吉伯特,如果他知道吉伯特去休假了,他肯定會報案的。
珠寶店-線索:共1處
珠寶店店主塔契特:(靠近建筑物紅色門的男子)塔契特認出了死者的戒指,這是屬于勒魯典獄長的,他會建議亞諾將戒指歸還給勒魯(他不知道勒魯已經死了),而且還把勒魯典獄長的工作地址(薩伯監獄)和家庭住址告知亞諾。
鐵匠鋪-線索:共1處
鐵匠羅曼:(鐵匠鋪內)羅曼承認但凡留下叉叉印記的鐵具都是他鍛造的,是他特別為“死亡行者”這個幫派的人制作,這個“X”的意思就是代表“就是我干的”,之前有一個蒙面的怪人跟他買了一把帶有“X”的短劍。
而鐵匠羅曼說到最后認為商品出門自己一概不負責,所以他建議亞諾去“死亡行者”經常聚集的“窟窿”酒館去調查。
典獄長的房子-線索:共6處
典獄長的鄰居米涅特:(典獄長家北面二層的陽臺上)米涅特回憶起典獄長,她認為勒魯是一個好人,不應該落得如此下場,而她還爆出典獄長的妻子有外遇的秘密。
典獄長妻子卡米爾:(典獄長家二層壁爐前)她認為丈夫樹敵無數,管理一座監獄就會遭遇他人毒手。另外她也承認自己有外遇,而且因為自己有外遇的緣故,才會耽誤了報案的時機(失蹤2天后才報警),但她堅持自己絕對不會做出殺害丈夫這么可怕的事情來。
信函:(典獄長家二層南部)“我的愛,我必須承認我一直在算著還有多少天我們能再次見面。但因為勒魯先生貪得無厭的偏執,我很害怕這一天永遠不會到來。他的每次呼吸都更加禁錮了囚禁著我們愛的枷鎖。”永遠屬于你,朱里昂·拉蒙德。
典獄長妻子卡米爾的情人朱里昂·拉蒙德:(典獄長家二層南部)他矢口否認是卡米爾的情人,一直都堅持說自己只是卡米爾的朋友,過來只是安慰卡米爾。
來自勒魯典獄長的信:(典獄長家二層的樓梯間)典獄長寫給安全總局長官的信,“親愛的長官,我必須告知你,我希望將雨果·索里爾拔除他的副典獄長職位。在過去幾個月內,他既有不服從的態度,也魯莽地忽略我們囚犯的管理。在他遇上看管期間,我們有兩個逃獄未遂的囚犯,還有很多起囚犯間的爭執。真誠的典獄長”
典獄長對街的鄰居吉納維夫:(典獄長家西北面二層的房間內)她也猜出典獄長出事了,雖然勒魯平時很晚回家,但他就這樣消失了2天就讓吉納維夫生疑。她曾經聽過謠傳,說是典獄長經常跟“死亡行者”幫派的人混在一起。
小酒館-線索:共2處
死亡行者坐館丹敦:(小酒館二層臥室)他似乎已經知道勒魯已經死了,丹敦承認他跟勒魯典獄長有些債務糾紛,但已經協商好了,條件是他釋放幾名死亡行者的人就了事了,丹敦認為這是個好交易,他自個兒不會蠢到去毀了協議。
酒館老板奧利佛:(酒館一層吧臺前)酒館老板只是向“死亡行者”提供麥酒,他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他還建議亞諾上到樓上找死亡行者的坐館聊聊。
監獄線索-長槍上的頭顱:(監獄小涼亭前)勒魯典獄長的頭顱被放置在長槍上。不管是誰放的,看來都是在傳遞訊息給副典獄長。
副典獄長雨果·索利爾:(監獄涼亭下)雨果看見勒魯的頭顱插在長槍上都非常震驚,而且指責是死亡行者干的。另外如今的雨果就要成為監獄的第一把手了。他還說多一句話:“昨晚我跟他道晚安”。
結案陳詞
首先要說明一下的就是副典獄長雨果·索利爾最后一句“昨晚我跟他道晚安”,可能是翻譯有誤,但如果不是翻譯有問題的,直接可以根據這句話就揪出真兇。
畢竟從典獄長尸體腐爛程度可以得知尸體已經有2至3天,他不可能昨晚跟勒魯說晚安。明顯作為兇手的他,為了掩蓋事實說出了這個離譜的謊言。
接下來就說一些實質的理據。一開始矛頭直指“死亡行者”幫派以及典獄長妻子的情人朱里昂,前者與典獄長有著非常具價值的協議肯定會留下典獄長的命;而后者乃至勒魯已經死了還畏畏縮縮不愿承認與卡米爾的私情,這個朱里昂就是嗰窩囊廢,也不可能有膽子殺害典獄長。
最后的線索就落在勒魯典獄長寫給安全總局長官的信,信中勒魯典獄長彈劾了副典獄長雨果,可以從中看出雨果與勒魯兩人的不和、矛盾。
而調查雨果時,可以看出雨果對于自己這么快就可以晉升成為典獄長非常開心。
事情的真相就是雨果為了鏟除勒魯典獄長這個經常彈劾他的眼中釘以及讓自己成為典獄長就設計殺害勒魯并且嫁禍給死亡行者。
真兇:雨果·索利
謀殺之謎10.毒藥四濺
小巷線索-共5處
注:線索-女性尸體,可能調查過后不會累計在線索當中,因此有可能找齊小巷黃總五樣線索還是顯示為4/5。
女性尸體:(小巷拐角的木板地上)死亡女性的尸體。精心打扮卻又非常蒼白,年月45歲。并不是很清楚她是怎么死亡的,但她眼睛鼓起,仿佛是窒息而死。
血腥的嘔吐物:(女性尸體頭部前方的地板上)有著嘔吐物與白液的小水洼,感覺她快把內臟都吐出來了。
空的零錢包:(小巷子一只山羊旁邊)一個空的女用錢包,有著金葉花紋,看起來價值不菲。里面有個揉皺的帳表,上面寫著一個商人的地址:多米尼克街39號。
小玻璃瓶:(巷子山羊前方)有著跟那個男性尸體旁相同的黑色液體的玻璃瓶,上面沒有標簽。
男性尸體:(巷子東南面街尾的小鐵籠旁)一個身份不明的流浪漢尸體。他的衣服破舊又充滿酒臭味。很明顯沒有死亡太久的腐臭味。外觀沒有明顯致命傷,不過眼睛瞪得很大。
商人攤位-線索:共4處
博德里夫人的員工約恩·奧爾班:(商人攤位西面靠著大門的位置)約恩認出這個錢包是屬于他的老板博德里夫人,約恩告訴亞諾,他們在賣一些補藥,但是他們自己甚至博德里夫人都有服用這些補藥,一直都沒有不良反應。而他們這家藥鋪的補藥都是由化學家尼古拉斯制作,亞諾可以向他調查一下。另外他們還有一個同行叫作山繆·馬蘭的藥劑師,亞諾也可以向他咨詢關于補藥的事情。
另外約恩還說道山繆跟老板娘博德里夫人也有一些過節。
補藥瓶子:(約恩右側的水果攤下方)與案發現場完全一樣的瓶子,只是它是密封的。我沒辦法確認內容物的顏色。
補藥與藥材:(與補藥瓶子放在一塊)各式的補藥與藥材。
錢包:(與補藥瓶子放在一塊)各式待出售的皮夾,唯一相同的是都很昂貴。看起來他們使用跟那個死亡女性錢包相同的金葉刺繡技術。
工坊-線索:共5處
化學家尼古拉斯·羅查特:(工坊的西面)他一眼就認出這是他提供給博德里夫人的藥品瓶,他非常慶幸今天前來詢問供貨的人不是博德里夫人,因為博德里夫人借著尼古拉斯之前是她的員工就經常拖欠貨款而且還經常將入貨價壓得很低。從尼古拉斯口中得知博德里夫人的生意競爭對手山繆出手非常闊綽,從來不壓價。
研杵和研缽:(尼古拉斯身后的桌子上)另一組研杵和研缽,它們最近又被使用過,聞起來甜甜的。
藥瓶:(研缽右側的桌子上)更多跟在案發現場一樣的藥品跟補藥瓶。
筆記本:(工坊南面鋪著白布的桌子上)滿是化學方程式與補藥配方的筆記本。有些看起來是能簡單用糖稀釋的合成物。
來自山繆·馬蘭的信:(尼古拉斯與研缽西面擺滿藥瓶的桌子上)來自山繆給博德里夫人的信,“博德里夫人,我發現我們前幾次的對話讓我們都不太開心,為了表示友好,這里是新鮮的新款補藥讓你試試看,它就在這包裹中,我確信比起其他補藥,你會更喜歡它。你的朋友山繆·馬蘭。”
藥鋪-線索:共5處
研杵和研缽:(商鋪的東邊)把原料磨成粉的研杵和研缽,同樣有著相同難聞的補藥味道。最近又被使用過。
醫生山繆·馬蘭:(藥鋪中間)他不承認那是他的補藥,山繆清楚算過自己的存貨詳細記錄,這里沒有博德里夫人的記錄。他甚至還指責商人尼古拉斯稀釋了博德里夫人的補藥,然后用低價向她販賣,他認為尼古拉斯和博德里夫人這種欺騙市場的手段快要害得山繆沒法做生意了。他甚至還認為稀釋過的補藥是種毒藥。
補給品:(山繆左側的桌子上)空瓶子、壺與鍋子,基本上就是化學家需要用來制作補藥的一切,這藥劑鋪應該很忙碌。
補藥:(補給品下方)全部看起來都是手工精制的瓶子,有著強烈藥材與補藥味道。
化學書籍與刊物:(藥鋪西面)不同的化學與醫療刊物,提供了延伸閱讀的資料。
結案陳詞
首先博德里夫人與山繆·馬蘭的糾紛一直都存在,山繆·馬蘭的嫌疑是最大的,從商人尼古拉斯口中也可以看出博德里夫人與山繆·馬蘭有一些過節,連山繆自己也承認。
可是最奇怪的一樣事情就是尼古拉斯形容山繆是一個出手闊綽、做事大大方方的人,而山繆則認為尼古拉斯是唯利是圖的商人并且與博德里夫人狼狽為奸,理論上一方指責另一方理應,尼古拉斯也會看山繆不順眼,但事情并不是這樣。
另一方面就是山繆寫給博德里夫人的信,當中提到山繆有一份新型補藥要贈送給博德里夫人(這是破案的關鍵),這份信函是由山繆交由尼古拉斯轉手給博德里夫人的,而這份贈送給博德里夫人的補藥在山繆的帳表中根本沒有提及的。
最后就是山繆藥鋪中的研缽和研杵,本身山繆的補藥是從尼古拉斯那兒進貨的,自己根本沒必要自己制藥。而且上面散發的氣味就是博德里夫人服用過有毒的補藥的刺激性氣味(理論上是要“甜甜的”才對),因此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山繆,而山繆正正就是兇手。
原因就是博德里夫人借助自己是尼古拉斯的前老板,那么就向尼古拉斯壓價進貨,自然而然,博德里夫人賣的補藥就便宜。
而山繆與博德里夫人一直都是生意競爭對手,而且從同一個供貨商(尼古拉斯)進貨,所以在入貨價、售價都處于劣勢的山繆無力再維持藥鋪經營,所以把心一橫就將博德里夫人毒死。
最后那名乞丐的死亡之謎,就是這名乞丐在盜取死者錢包時發現了補藥,他本真“不喝白不喝,喝了不白喝”的精神把“補藥”給吞下去,結果就是導致自己跟博德里夫人一個下場。
真兇:山繆·馬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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